杜明从没像现在这样，被人当小孩一样训斥，他的情绪从羞愤到恼怒，再到不甘……

“你想它有什么内容？”他仍然不抬头。

难道他有办法可以改变现在的情况？

程奕鸣：……

“你想它有什么内容？”他仍然不抬头。

程子同点头。

“朱晴晴跟严妍是不是有私仇？”

她疑惑的回看过去，却见程奕鸣的目光落在别处。

他现在这样，跟符家脱离不了关系。

“程总，”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，“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，我先送你回家休息？”

“……程子同，”符媛儿的声音小小的响起，“你和于翎飞……从来没这样吗？”

他眸光一闪，立即拉开浴室门，眉心立即高高皱起。

符媛儿拿着相机等采访设备走进报社所在的大楼，心情还不错。

他现在这样，跟符家脱离不了关系。

于辉诧异：“她不是打麻药了吗……”

于翎飞淡淡一笑：“你放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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